「朋友都於心不忍/責備我愚蠢/但他們都迴避我/執著的眼神/可知我對愛的虔誠/可知我迷信我們/可知我難得放任」——孫燕姿,〈隱形人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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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沒有想過我們,不是沒有看過你疾步行走的背影,再感覺心疼。幾次都想上前拉住你的手,要你不要急,慢慢走,可是我終究只能是跟著你的那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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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問過原因,為什麼偏偏執著在不可能。我也不知道,這一路過來,是怎麼越走越遠,越走越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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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的話,或許都是心裡想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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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我把錯覺不斷放大,再放大,大到覆蓋住不能,才以為距離是可以彌補的,才以為那些說不清道不明橫亙你我間的一切,你必然感覺到了。你知道,但你不能說,你不能往我這裡走,你有你的苦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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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僅僅為我拋出枯枝,我便以為那是你在許我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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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過無數次放棄,又捨不得,只好問朋友,你到底喜不喜歡我。
『我的想法重要嗎?你又不會改變。』
「如果連你那麼常看我們相處,都覺得不喜歡,那我馬上放棄。」
『不喜歡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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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愛能靠意志左右,那就好了。
主觀和客觀,原來你都是真的,不喜歡我。